他一次性压倒了,这一场高烧来得又凶又急,猝不及防。 他睁眼,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柔和的暖色,不似他家灯光的色调,稀里糊涂地坐起来,发现四周的陈设好像是酒店,又似乎有些眼熟。 赵楚耘茫然地回忆了好半天,才想起来,这里是赵楚月常驻的酒店。 赵楚月早就不住在家里了,她一年到头待在北京的时间也没有多少,不去赵楚耘那的时候,就住酒店里。 说起来,赵楚耘还有这里的房卡,只不过实在不常来,他对这也不太熟悉。 但他是什么时候被挪到这里来的啊? 赵楚耘从床上下来,还是有点头晕,他看到床边立着一台吊瓶架,一低头,手背上果然贴了止血胶带。 不过除了头晕以外,他身上倒是没有丝毫的不适,睡衣是新的,床单被子干干净净,看得出是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