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才幡然醒悟,人死归死,但往事不可追。菜刀清脆地落地,她扑上去跪在因果面前,搂着抱着她唤着她,把她身上的肠子给扒下来,但缠得歪七扭八,毫无章法,只能勉强释放她的双手。而因果因为听觉太真切了而更为痛苦地呻吟,啜泣。 她蚊子一样地出声,春雀子听不清,把耳朵附了过去,便听她将一个罪名定在自己身上:“跟踪……?你也是?跟踪狂……?”春雀子立刻摇头辩解:“我只是、只是看你好久没来上学了,我、我昨天也来过的,但是没有人,我今天来碰碰运气……我、我听里面声音很可怕,我,我试了一下……” “你也想救我?” 春雀子被她空洞的眼神盯得背后起寒毛。 “你也想做我的救世主?” 黑色的瞳孔斜着睨她,眼白显得很广阔,因果一副皮包骨的身子躺在血泊里,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了,白裙子染了花色,盖着两条孱弱的腿,包括插进她体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