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白,为什么每次遇到的都是变态。 “哭什么?”沉淮偃吻掉她眼角的泪水,看着时宜为了避开另一种羞耻的姿势而盯着不远处的沙发,又有种被忽视的不满。 “得看着我,宝宝。” 湿滑的舌头舔过她的泪痕,留下一片水润,还嫌不知足似得划过她的眼皮,直到眼尾都变得泅红,连睫毛上挂着的泪珠也不放过。 “怎么哭的这么可怜?老公什么都还没做呢,宝宝都要把老公的心都哭软了。”他咬着她的耳朵,对她吹气,与她耳鬓厮守,“不过,鸡巴倒是变得更硬了。”说完还发出闷闷的笑,完全掩饰不住他此刻愉悦的心情。 时宜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,既然沉淮偃敢这么做,那他一定已经准备周全了,或许这个神经病还会把她的抗拒当做一种床上的情趣。 事实证明,时宜多想了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