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无一可动。 谢钎城没有舍得松开嘴,只是会略微留些空隙给她勉强呼吸的意识,性器在湿濡小穴内反复抽插,次次直捣花心,挺腰拔出,又恶狠狠地带着周围浮起的白沫操进去。 她最多发出小猫般的嘤咛就没有下文了,随即便是强烈的求生欲望,在接吻的空隙中大口喘息汲取氧气,只可惜维持不了一秒又要被唇堵住,而粗硕的性器就会在同时照顾穴道内所有的敏感点,快感在肆意妄为,像是在与大脑争夺意识的控制权。 她快死了,她真的要死了。 好在谢钎城算得上怜悯地松开了她的嘴,他直起身,从上至下俯视一个双眼就快涣散的小人,现在只能用一张布满泪水口水的脸发愣。 “哈啊...啊...哈啊...” 不知为何,她全身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,随处都在流水。喷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