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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宣这辈子听过辱骂的话多不胜数,可没有比被亲人嫌弃更叫他心凉。
他明明已经是只鬼,听了傅瑾绍的话又冒出了一种想为傅家忠烈再死一回的冲动。
他是个小倌,是大家眼里晦气的、不干净的人,他的亲亲兄长宁可他死,也不想认一个满是污点的自己。
他理解的,可是为什么心还是会止不住地抽痛呢。
傅宣强忍住眼泪,不想继续在傅瑾绍面前失了仪态,崔琰也一直握着他的手,默默地安慰他。
“二位若是问完了便早早离去,我们世清是宰相,傅府出入的都是显赫名门,若他们无意碰见了你终归是不好的。”
傅瑾绍的话虽然直白,可并无过错。
他本就已经为鬼,知道自己的来时已经很是知足,又怎敢奢望其他,“好,我们这便走了。
叨扰傅老爷清净,是傅宣冒昧,崔郎我们走吧。”
傅泽野想和父亲再做争论,但又怕傅宣走远了,只好将父亲撂在院子里,火急火燎地追出来,疾声解释:“傅宣,我父亲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。
他年幼经历了抄家灭门,十一二岁就去干些粗活糊口。
后来又隐姓埋名地带着我和母亲东躲西藏,好不容易等我出息了,他更是谨小慎微,生怕我走了傅家的老路。”
“不碍事的,登门拜访本就是我们失礼,还拉着你问了一堆有的没的。”
“我原想着明日邀你一同参加筵席,可闹成现在这样,我父亲那边也不好收场。
不如我做东赔罪,再请你们到酒楼里吃顿好的?”
傅泽野饱受内心的煎熬,这是他此生练字回冥府后,傅宣又回归到大门不出,二门不迈的‘闺阁官家女’的日子,但好在他与崔琰在凡间朝夕相处了些日子,崔琰对他不像从前那么冷淡,隔三差五的也会来碧霄宫看他。
月上柳梢头,人约黄昏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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