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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现如今,他倒不想如此囫囵交代给他的皎皎了。
“齐老头子的药还剩最后一个疗程戒断。”
这也是他决意离京的另一个原因。
两味药都是猛药,戒断的最后时期说危险也危险,他须得找个安静宁和的地方不动武不动气,京中显然不是好地方。
且原先总觉得自己会死,想在死之前告诉林皎皎他是个完整的男人,可现如今既然大仇已报,无后顾之忧,他就不想让她知道他是完整男人的太监皇子满月,久不露面的段贵妃终于在宫宴中出现了。
后位空悬,贵妃便是后宫最大的主子,她又是大皇子生母,座位便理所当然挨得文帝最近。
文帝原本对这旧爱便感到复杂,罔提现如今对方最大的靠山顾玄礼也已经离京,不论过程如何,但结果终归顺遂了他的意,再看段贵妃,心中也不由地多了抹单纯的怜惜,以及大风大浪席卷后显露得淡淡情意。
贵妃今日装扮得清雅温和,略施粉黛,文帝看了不禁也觉得心思柔软了许多。
连带着,当陆远带着陆盼盼前来,那年轻的姑娘要他承天子一诺,答应她同父亲一道参军之时,他的心情也没有多少悸动。
他淡笑道,此事倒是少闻,叫你父亲稍后去书房同朕再好好说说吧。
宴上众人各自私下目光对视,心思各异。
宁王的身子近来好了些,今日也趁着这等喜事进宫,给皇长子来道喜,闻言轻哂,心中觉得,甚好,陆家明摆着不愿上这条船,就看他这好侄儿是否要勉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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